亞太日報 Shannon
1月20日,美國記者W. James Antle III在美國The Week網站上發文,譴責了拜登和美國政府在烏克蘭問題上的冷戰思維,並含蓄暗示道,美國即使有心爲烏克蘭出兵對抗俄羅斯,但現在已經沒有了這樣的能力。
以下是他的文章內容:
“如果美國和北約不願意出兵保衛烏克蘭,美國及盟友們不能就制裁方案達成一致,那麼美國和西方豈不是幾乎已經失去了對普京的所有影響力嗎?”拜登總統在上週三的新聞發佈會上反問記者,並感嘆了制裁的無效性。
除非通過軍事幹預,否則美國沒有能力影響俄羅斯,如果美國真的關心某件事情,他們就會把部隊送上戰場。但拜登的回答對“俄羅斯要有多大的入侵舉動才值得盟國做出統一反應”這一問題含糊其辭。
這種問答顯示出了美國的思維模式上很大程度仍然停留在二戰和冷戰時期。每個所謂的獨裁者都被比作阿道夫-希特勒或約瑟夫-斯大林,每篇專欄文章的比喻都涉及內維爾-張伯倫或不受約束的蘇聯擴張主義。反對納粹主義及共產主義的鬥爭是現實世界中最接近黑白分明且善惡分明的衝突。以至於幾十年後,美國仍然傾向於把自己的外交政策塞入這種框架之中。
但即使在這些戰鬥中,也有細微的差別和複雜性 —— 關於在日本投擲原子彈的辯論,美萊大屠殺,以及在非洲和中美洲的大量冷戰外交政策。當然,爲了打敗希特勒還不得不與斯大林結盟。
這種昏聵的思維使美國在過去的20年裏在中東付出了大量的鮮血和財富,並可能直接導致其誇大了烏克蘭是一個值得北約保護的自由民主國家的程度。任何關於有缺陷的烏克蘭政權加入北約的相關成本和收益的討論,都不應被視爲發佈俄羅斯虛假信息的藉口。
美國面臨的許多挑戰不能永遠通過戰爭來解決,也不能通過二戰或冷戰的思維方式來處理。重新發掘自己的軟實力並摒棄編造簡單的道德故事,可能纔是應對這些挑戰的唯一出路。
(來源:中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