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太日報 欣卓
喬·拜登和唐納德·特朗普並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拜登未能獲得機密文件再次提醒人們,他和特朗普的共同點不僅僅是年齡大。兩人的相似之處還有許多。
我們早就知道特朗普的裙帶關係以及特朗普家族很可能的非法動態。隨着衆議院共和黨人加大對拜登的調查力度,主流媒體的報道讓人們重新認識到“拜登犯罪家族”是如何利用家族姓氏賺錢的。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報道,2021年夏天,拜登的弟弟弗蘭克在與BioSig Technologies健康技術公司交談時吹噓說,“由於有我哥哥拜登的關係,我會盡我所能讓聯邦資金用於你們的研究。”但據報道,弗蘭克·拜登後來稱自己從未在該公司擔任過顧問。
除了弗蘭克·拜登之外,喬·拜登還有一個弟弟——詹姆斯·拜登。喬·拜登的一名捐贈者向詹姆斯·拜登和妻子薩拉支付了25萬美元,以爲捐贈者的公司創造業務。據《華盛頓郵報》報道,捐贈者的公司稱,這對夫婦“承諾通過拜登的家族姓氏和他與哥哥的關係來幫助公司獲得客戶”,但公司稱,事實上,詹姆斯和莎拉“爲自己而不是公司創造了業務”。
當然,最受大家關注的還是喬·拜登的二兒子亨特·拜登,正如CNN所指出的,亨特在自己的回憶錄中承認,當他在烏克蘭石油公司Burisma找到工作時,他的姓氏是一個“令人垂涎的憑證”,他們“認爲我的姓氏是金子”。以上的這些並不能證明任何對喬·拜登“從中分一杯羹”的指控是可信的,但我們至少知道了亨特·拜登利用自己的家族姓氏,從外國人那裏收了錢,這些人認爲僱傭他可能會在某種程度上接近喬·拜登,或者得到其他有利待遇。此外,據《大西洋月刊》報道,“拜登1988年總統競選籌集的1110萬美元中,約有五分之一流入了他的家庭或僱傭他們的公司。”
可以肯定的是,與特朗普女婿、前白宮高級顧問賈裏德·庫什納和沙特的交易相比,拜登家族的問題算不了什麼。皮尤2015年的一項調查發現,“大約四分之三的受訪者表示,民選官員將自己的利益置於國家利益之上,而只有22%的人表示,民選官員將國家利益放在首位。”
拜登的問題偏向無能和迷糊,而特朗普則更加公開和邪惡。隨着我們進入2024年總統大選,特朗普和拜登有可能再次對峙,我們有機會再看四年特朗普或拜登家族的鬧劇。
(來源:亞太日報 APDNEWS)